【母子试婚】(1-7)



                (一)
  老妈,不要再催我找对象了。
  好女孩难找。
  第一,女孩现实。住房紧张,没能力买下一套房子的,女孩不会看过来。
  第二,本人从事服务性行业。为多?点津贴,常值夜班,同事都是男的,交
不到女朋友。
  第三,天生内向,不好应酬社交,被视为大闷蛋。
  最大问题是,阿妈列出挑媳妇十大条件。到后来,什么条件都不题了。只要
是女人就行。
  但是一个肯嫁给你,你又不讨厌的女人也不容易找。时光荏苒,岁月蹉跎,
我几乎放弃了结婚这念头。连相亲的兴趣也没有了。
  两母子相依为命,生活有人照顾。我生活一切,吃什么穿什么全由她打点。
全因为她,我不缺乏女伴。惟一她不能替我做的事,就是为我的精子安排出路。
  我对不起我妈,有时她是我性幻想的对象。没办法,她老是喜欢穿着那一套
紧身的舞衣,在家里练习广场舞。她这年纪不应该穿得那么性感,因为她还保持
了身段,曲线浮凸尽献人前。而我其心不正,总是觉得大妈们那些舞姿是编排给
男人看的,简直撩人。不看对不起她,看了我的小弟弟活受罪。
  她全副精神除了跳广场舞外,就是替我,唯一的儿子和亲人找对象。
  有一天她看社会新闻,有一对男人在教堂行婚礼。她对我的性向怀疑起来,
因为我从没正式交过女朋友,身边是一大群打光棍儿的男同事。
  她拿报纸给我看,发神经对我说,你千万不要娶个男人回来。
  我厌恶她对我的感情生活管得太多,唬唬她说,说不定是我「嫁」给他们
呗。
  妈不禁我一吓,哭将起来,捶心捶肺的闹着,骂自己生了个怪胎,对不起我
家的祖宗神位。
  我唯有哄哄她说:
  「对不起,跟你说说笑。我不是男同,我不爱男生爱女生。只是还遇不上谈
恋爱对像。我是个血性男儿,一个礼拜召妓两三次解决性欲,放心我不会搞基
的。」
  「当真?」
  「并无虚言。」
  「那就好了。召妓要花多少钱?」
  「连开房,一次三百瑰。」
  「一次三百,一个礼拜九百,一个月三千六?」
  「没算错。我有一个老相好,人老珠黄,生意淡泊了,但把我服侍得很好,
我常去找。她说,把每月三千六给她,她跟我回家,我什么时候想做就做。」
  「万万不行。」
  「你不是说过只要是女人就行。」
  「你阿妈我也是女人……」
  「对、对、对。我只需要个有胸有屄的女人。上班时,同事别的不谈,只谈
风月,害得我连母猪也想操。」
  「母猪你也想操。把三千六拿来给我,我来当你的老婆好了。」
  「妈,别跟我开玩笑了。」
  「不是开玩笑。不嫌我年纪大,跟你过二十年性生活没问题。说不定能给你
掉个娃娃下来。」
  「不可以的吧!」
  「别跟我说你没打过我的主意。你常色迷迷的看我,以为我不知道。」
  「只是当你的粉丝。你跳起舞来太吸引人了,有勾引我的成份。」」
  她擦掉泪水,整理一下头发,对着我挤出一个笑容,说:
  「又来挖苦阿妈了。」
  「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你怎会想到和我结婚这个鬼主意?」
  「替你省钱。还有,我不比别的女人差。」
  我楞了一下,呆呆的看着地,说不出话来。
  我上下打量了她,像相亲时看女孩一样。从来没有用这个眼光去看过她,今
天的女人,有时猜不到她的真实年龄。我的老相好五十多岁,谎称四十娱宾,也
有人相信。老妈原来不老,如果她说四十,甚至三十五,和我走在一起,看起来
只是姊弟恋。
  眼前这位给我品评着,等待着我给她一个说法的母亲大人,给我看得也有些
儿羞涩了,变得愈年轻,愈娇嗲。我得承认,她除了是我妈这个关系,还有太唠
叨,管得我太严之外,她中了她替我列出来的一大半择偶条件。论仪容,身材,
阿妈都不赖,有再嫁条件,她肯抛身出来,肯定有很多男人想追求她。
  「怎么样?你妈不比你那个老相好差啊!」
  「妈,我还没弄明白。你说可以跟我结婚吗?」
  「看我不上眼吗?」
  「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想有个固定的性伴侣吗?」
  「是啊!」
  「我们可以先试婚,双方满意才领証. 」
  「领什么証?」
  「婚姻是人生大事不能草率。当然要领结婚証. 」
  信息太强了,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我们的好事!交给我来安排。」
  我要跟谁结婚,从来是她安排的。说到这里,我赶着上班去。
  出门前阿妈用温柔的语气提醒我说,孩子,现在你有了我,就不要採野花
了,把三百块省下来给我做家用。
  我有点迷惘,把妈妈变成结婚对象,逾越辈份,乱了伦常,是个好主意吗?
  和妈妈上床,她不唤我儿子唤老公,虽存在幻想之中,但非夷所思。我不再
叫她阿妈,叫她什么好呢?我的老相好让我叫她小妹妹,那我可不以叫阿妈做妹
子?老妈肯脱光光给我做爱吗?她会让我摸她的乳房和屁股蛋吗?
  还有,试婚有什么礼要行?
  不过,回到基本上,应该和妈妈结婚?
  我问同事们的意见,当然把母子关系隐去,只说是一位比自已长一辈的亲人
愿意嫁给我。
  同事甲说,是好事。爱情没有年龄辈份限制它来了就没法挡。爱情这玩意
儿,母子恋,姊弟恋,师生恋,愈不伦愈刺激。
  同事乙说,不必考虑。我们都知道,男女比例失衡到了一个地步,可能回到
共妻时代,一妻多夫制。如果有人肯嫁我,管她是我妈妈,夜长梦多,马上娶
她。
  「不过,她是我的长辈,一个很亲很亲的亲人,向她素来必恭必敬。怎能带
她上床?怎能和地做啊?」
  我问了个蠢问题,给他们围着我骂:
  「你是个正常男人吗?你的傢伙翘不起来的吗?」一个说。
  「管她是你娘还是姑奶奶,肯嫁给你就是你的女人。畏首畏尾,活该你的小
弟弟攞来摆去没处放。和会看不起你。」另一个说。
  「唉!无胆入情关的人不值得同情。我会鄙视你!你一世打飞机吧!」他们
异口同声,把我的命批了。
  我这几位同事喜欢胡扯,但说话不无道理。
  从不敢把老妈看作性生活的对象,和自己母亲结婚更是天方夜谈。可是,自
她提出可以和我结婚,我的小弟弟就勃了起来。给同事愈骂,它愈坚硬,简直有
挤爆裤档的之势。
  这个最原始的反应,告诉了我一件事实:我不能否认有抱着妈妈的裸体睡觉
的欲望。
  一夜之间,这一朵欲望小火花已经蔓延我全身。身体每一个神经末梢为着我
的小弟弟将会受到体贴的照顾而跃动。
  我望天祈祷,希望妈妈不会改变主意。回家途中,思想着地妈妈抱上床的每
一个过程细节。
                (二)
  下班后,不想和他们讨论我的性福问题,撇下他们径自坐首发公车回家去。
  公车经过经过我经常开房的宾馆,我打一个电话,我的老相好马上应召,替
我的小弟弟消消火。想起她曾对我这样说:
  「老闆,无数男人摸过我的胸,到现在只有你能让我有感觉……」
  我作了一番思想挣扎,终於没有下车去找这感觉,因为我答应了阿妈把钱省
下来。
  脑筋会转,如果她说的是真话,为了那感觉,让我免费上床呢?
  当然是妄想。
  但是,我床上睡的是阿妈又怎样?母亲大人脱光衣服,和别的女人都一样,
上面有两座仙人峰,下面有一个迷人洞,两条大腿分开,芳草淒淒,细水长流。
我的手在峰顶摩挲漫游,那个感觉来不来?
  我赏自己一巴掌。在做梦吧,你这个无耻的小白。
  不过阿妈提出和我结婚,是她忽发奇想,还是有别的用心?都怪自己粗心,
没留意她最近的神色。受了什么刺激?不住打量我,难道是寂寞难耐,和我同病
相怜,暗中看上了我?
  公车柺了个弯,转入市中心广场大道,离家已不远,两个站就到。下了车,
朝音乐声走过去,看一看大妈们跳舞。我阿妈是站在最前头的领舞员。但不是
她,她那里去了?
  踱步赶快回家,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筹算着见到阿妈时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
  进入家门,看见桌上放着热腾腾的稀饭和几盘凉菜。
  妈穿着一套发光体连身短裙,露肩,V领。她没戴乳罩。因为乳罩的肩带会
露出来。也没穿那条撞色的紧身裤,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比舞衣更炫目耀眼。她
笑盈盈的向我来迎。
  「回来了。我们一起吃早饭。」
  「没去跳舞?」
  「你打工辛苦了,应该对你好一些。」
  「妈,你对我已经很好了。」
  「那是妈妈对儿子的好。你嫌我太唠叨了。」
  「都是为我着想。」
  「你不喜欢,和以后就少说话。」
  她替我又挟菜,又添饭,我只管低着头吃,竟不敢看她。
  狼吞虎嚥,吃饱了,抹抹嘴。
  妈说:「倦了。洗个热水澡,上床睡觉。」
  妈竟随着我走向浴间,替我脱衣。我有点尴尬。
  妈说:「害羞什么?阿妈没看过你的身体吗?而且我们定了亲,让我来服侍
你。」开心,但不敢相信是真的。」
  「你是认真的吗?」
  「除非你嫌我不好看,讨厌我。」
  「不,你很好看。」
  「那里好看?」
  「样子,身材都好看。」
  「我早就知道。你老是不老实的盯着人家」
  我心里说,妈,老实说,我没有盯着你。我没胆量,只敢偸看。」
  妈蹲下来,把我的内裤褪去。我俯视她领口,敞开一对光裸的乳房,乳沟深
不可测。我的小弟弟,翘起龟头,随着内裤脱落至膝盖,就在妈妈面前扑了出
来。我慌忙用双手遮住。我脸红耳热,血脉沸腾。尚未埋身,已经亢奋到快要爆
浆。
  妈妈拍拍我的光屁股,说:「去,洗白白。」
  步入淋浴间的几步,好像在上坡疾跑了一百米,心跳率提升至极限。
  我大开花洒照头淋,希望我头脑降温。妈就在淋浴间外面,分隔着的是一块
冰效果玻璃屏。
  我觉得她在看我淋浴。我看出去时,我的心脏受不了。她正弯腰,拉下内
裤。徐徐挺起腰桿,全身赤裸,正面站在玻璃门外,敲门。
  我推开门,两个滚动的肉球,像小黄人那一双大眼睛,跟我打了个照面。她
伸出手,让我扶进来。我们母子两个,一丝不挂,就关闭在玻璃箱子狭小的空间
里。我的小弟弟自给妈妈脱了裤子,已经硬度十足的竖起,在我俩立着的身体之
间,构成一个H。而它无可避免地抵住妈妈的三角地带。
  原本滚烫的身体,猛然泛起一阵寒意。为我们将要乱伦,我害怕了。
  「妈,你真的想这样?」我已无处回避她的裸体。
  「你想吗?」
  「我不……我的意思是不敢想。」
  「我不是问你敢不敢。你想不想?」
  「我想。」
  「给我们三个月时间试一试。三个月后你不和我结婚,我不怨你。来吧,受
我就亲一亲我。」
  妈闭上眼睛,把嘟着的嘴巴送过来。
  热水,像大雨从花洒头淋下来。我闭上眼睛,环抱着妈妈的腰肢,吻下去。
妈微启的唇比看起来的薄,和柔软。她的口水,又香又甜。我们吻着的时候,妈
抓住我的小弟弟,它坚硬得像支金钢杵,把它塞进她的洞洞里,未经前戏挑逗,
插入的时候,踫踫撞撞的逆流而上。妈耐心的把它插稳了,放开手,一双玉臂环
抱我颈,提起一条腿,环绕我腰后。我本能起捧起她的大屁股,那么翘那么滑。
她的重量有了承托,她另一条腿就提起来,把我牢牢的盘缠,现欢喜禅双修的体
位。
  我听过观音娘娘肉身布施,现红粉佳人之相,与迷途浪子交媾,交媾大欢喜
之时,突现骷髅之身,取红粉骷髅,来点化迷途的人,不叫他沈沦皮肉色相。我
不敢睁开眼去看妈妈的脸,怕见到了观音。幻想着她是老相好,正如和老相好做
爱的时候,幻想她是我妈。我把她压在玻璃屏上。两具湿漉漉的肉体互相配合,
浅抽深插的交合着。耳边传来一阵阵从鼻子和喉咙呼出的闷吟,电流迅速在我浑
身流窜,注入我们合抱的支点,徬彿放开手,只凭我和她肉体相连着的那一根肉
棒,就可以支撑着她。
  我已登上极乐之境,闻到奇异的花香,听到美妙的仙乐。我张开眼睛,看见
观音娘娘脸上现出庄严圣相,既慈祥又温柔,头往后仰,娇声呼唤我这浪子,舍
不分开。
  我开悟了醍醐灌顶这一招的奥义了。
  灌「顶」不是灌上面的脑瓜,而是在下面的那提壶嘴儿所顶着的一张吸吮着
需索着它注入约汁桨。
  原来老妈是观音菩萨。
              (三)梅开二度
  如果不是阿妈自己靠在我的胸膛,我不敢把她老人家的裸体拥抱在怀里. 我
朝思暮想也是想有个女人和我在床上缠绵,现在享受着温香满抱,皇帝级的待遇,
因为只有皇帝,才可以想娶那个女人就娶。
  一天之后,阿妈变成了另一个人——我的老婆。变化太大,心里仍是不相信
  一不相信阿妈会跟儿子结婚,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二不相信阿妈主动和我做爱,是精虫上脑的幻觉. 三不相信阿妈睡在我的床
上,是癡心妄想的梦境。
  我的妈啊!我怀里的女人,千真万确的是阿妈她老人家。她的容颜,神情,
语气,自小就认得。我直的和她真个了。
  妈和我在淋浴做过爱。她用大浴巾裹着身体,吹乾头发。然后把我叫出来,
用她自己的浴巾替我擦乾。她蹲下来,翻起包皮摺儿,仔细的看一看髒不髒,抹
乾了没有。我的小弟弟乖乖的垂下头,让妈妈在手中拿着挪搓,像捏陶泥团. 抬
头说:
  「妈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好好对待阿妈啊。」
  「妈,我自小就听你话,从来尊敬你。」
  「妈是知道的。」
  「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是我的心肝,妈一辈子要活是为你,要死也是为你。」
  听到她话里多有感触,说到要死那么严重。问她一句:
  「妈你怎么了?」
  「没事。我是说我心头最大的事是让你快乐。娶了妈妈做老婆,你开心吗?」
  「虽然从不敢有这个非份之想,但可以用喜出望外来形容。」
  「我的儿子果真有些文化,懂得用四字成语. 好话要对妈多说,以后要多爱
我啊!我是个小女人,需要有很大男人给我很多很多的爱。」
  在妈妈轻揉细语间,我的小弟弟又勃起来,向我眼前这位伟大的母亲致敬。
妈妈徐徐站起来,两个乳房随着升起的动作弹跳微,乳尖向下,分开在胸前。我
的心又加促怦动,小弟弟从妈妈的手中尚未完全滑落,龟头已经昂首扬威。
  妈拢过来,而对面站着,轻抚我的脸,挪我的手放在她腰下,示意我抱住她。
然后,翘起脚尖,仰起脸来。
  我们接吻了。
  不瞒你说,我从没和女人接过吻。援交的女人,说好价钱,可以让你吻,让
你摸,让你睡,但一切的反应都只限面皮的做作。我无以形容和妈妈吻得这么深,
那么湿。我闭上眼睛,陶醉地让那美妙的感觉带我飞翔。我不由自主,漫游着那
从前是禁地的每一方寸。轻轻挪搓妈妈的乳房,手感一流,脂肪和肌肉的比例恰
到好处,乳房个头大未必皆,减肥了,更结实。其实留意到近几个月阿妈穿的乳
罩,尺码降了一号,杯罩升了一级。我认罪,我不是个安份的儿子,常常偷偸地
拿妈妈在洗衣篮里的髒内裤和乳罩来检视,并辨识她的体味。
  我最近做了什么善事,可以享受这般艳福?我贪婪地一手捧着妈的光屁股,
一手托着她的奶子,恋栈着这从没有过的亲密,诚恐世界未日就来到。
  紧贴在妈平滑的小腹的那个坏东西,像那会变巨人的怪人,冲击着妈妈。想
再欲望一旦被唤醒,就失去控制,畜势要再一次钻进阿妈的那个诱人的小洞去探
险.
  阿妈好像听到我小弟弟的呼唤,或者她早有这想法,别过了脸,阿妈轻抚我
的脸,在我耳边悄悄地说:
  「在你的床还是我的。」
  当然是我的,阿妈的床有别的男人睡过. 不要心邪,她不是绿母。那个男人
是我跑掉了的老头子。
  她牵着我的小弟弟,毫不为我们赤祼相对而尴尬,步入我的卧室,揭起被子,
我们母子继续吻着,彼此爱抚着。妈妈巧手抓着我那乱冲乱撞,没长眼睛的坏傢
伙,带他再探桃花源。
  这一轮,阿妈的阴道既有刚才做爱时,我的精液的滋润,我一顶就到尽头.
  「老公,这次不着急,慢慢来。」
  「阿妈,明白了。照着办. 」
  其实,刚才和妈做的第一场爱,推了不到二十下就发射了。现在,大可以一
边调情,一边作爱,慢工出细货,细味一下和妈妈合体交欢的滋味。我的战略是,
由於硬度和敏感度减弱,比较能耐刺激,不是狂轰猛打,而是持久接战,反而会
把女人折磨多一点.
  实战是另一回事。妈妈两腿平放床上,为我打开,待我全根给她吞没之后,
她一使劲儿合上,我就被她那一条狭缝似的肉璧,里面千百个纤细的肉芽,像八
爪鱼的吸盘吸附着我的小弟弟。
  我如不主动发动攻击,我的小弟弟就会妈妈一收一放的波动所玩弄,虽然吃
掉我的是我妈,也见笑於大方。我马上用我接吻的工夫,和妈妈的舌头吸进嘴巴,
把妈的乳房像搓陶泥团似的,搓圆又压扁,弄得她的乳头蓓蕾开花,仍制不住妈
腰腿的劲力。九浅?一深?口里念着囗诀,穏住阵脚. 心里为了保持实力,竟然
抽离了现场,想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就在观音娘娘慈容拂照一刹那,我泄了。
  千军万马,兵临城下之际,及时唤了一声:
  「妈,我爱你!」
             母子试婚(四)
  作者:奴家
  原本以为一定听到妈妈给我插得「死去活来」,向我娇呼求饶。只怪自己学
艺不精,还未领略「死往生还」的性爱最高境界。小弟弟被妈妈阴道内壁吸附和
蠕动挤压时,自以为已经充满力量,坚硬无比,就好胜深进,贪恋直插到底的一
时之快。那时就应该及时退出,给小弟弟透透气,稍稍舒缓硬度,再图更大的剌
激。但见妈妈脸上春意荡漾,红晕乍现,呼息的每一回吐纳,都奏出「我要啊」
那句话的激动的节拍。如能续战几个回合,再三催潮之下,就会把樊梨花降服於
我薛丁山的银枪之下。但就在我正要抽出的时候,唉,一股热流,分三波发射了!
  阿妈不是那些我付钞,她交货的女人,她不会为我七情上面,假装有性高潮
的样子。我心知肚明,应该交货的是我。想补救一下,勉尽余力,苦撑上身,让
射精能延长多一秒就一秒,小弟弟不要太快软了,能插她多一刻就一刻。那没用
的东西就是辨不到。弹尽了,打了个颠抖,两膝一软,就压在妈妈身上。但是妈
妈眉头一绉,我就知道我还未能给她最高的享受。我只能拥抱着妈妈,爱抚她的
乳房,图用性爱的余温,去弥偿一切。
  妈却把我推开,徙我怀下鑚出来,骂我说:
  「看你这个死鬼,你一半射在里面,一半射在我大腿,把床单弄髒了。」
  说着,跑去卫生间拿毛巾。妈脚步轻盈,光裸的背影,扭动的腰肢和屁股,
一转眼就消失在眼前。然后,又听到妈在卫生间大呼一声:
  「闯祸了!闯祸了!」
  给我吓得我跳起来,心虚之故,像妈一样,顾不及穿衣,小弟弟在雨腿间晃
悠,光着屁股跑去看个究竟。
  妈指向淋浴间,说玻璃屏破裂了。
  是我作的好事,我和妈妈参欢喜襌时,乐极忘形。记得当时她双腿像树滕盘
着我腰下,我捧着她屁股蛋儿,把她压在玻璃屏上,性器官猛烈地彼此踫撞,玻
璃屏砰訇摇动,她还是牢牢的挂在我身上。冲刺之后,妈从我身上滑下来,出去
吹头抹身。我留下淋浴,雾气腾腾,没留意玻璃屏上的裂缝.
  原来大家当时只顾做爱,天塌下来也看不见。
  我告诉妈,我知道玻璃屏是怎样弄破的,要不要把事故重演一次?
  妈说,你能吗?
  我说,「我大概要歇一歇。」
  她说:「你弄破的,你快去修理。」
  「为损坏了你家里的东西,我只能负一半责任。」我说.
  「不,你现在是这个家的男人了,一切责任都在你身上。」
  我们看看那破淋浴间,又看看我们母子自吃过早饭,就赤条条在一起。我初
看到妈妈正面全裸,我的反应是升旗,但妈妈似乎不害羞,大大方方的让我看。
我妈妈把我的衣服给脱清光,给她看见小弟弟对她呈强烈的亢奋状态,反觉尴尬。
到现在我仍然不敢正眼看她,因为她一丝不挂。我的小弟弟软棉棉的垂在两腿间,
不是妈妈的天体看惯了也平常,而是短时间发射过两次,勃不起了。好一个荒谬
怪诞的场面。
  我们相觑,笑了。
  我心里有了个底,妈说话虽然不改一贯妈妈的囗吻,但是她说要和我结婚,
大概不假了。
  但我必须问她一句,再次肯定一下:
  「你说可以嫁给我,是真的吗?」
  「人家已经你看光光了,床也上过了。还会是假的?」
  仍欠一个为什么,但不追问了。难道要迫妈妈说她一直暗恋我么?娶了阿妈
做老婆,就要放弃找个年轻一点的结婚对象了。也好,找对象自外事太渺茫了。
於是回应妈说:
  「妈,我不知说什么。总之,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我想起了一件事,刚才你在床上,不住念着观音娘娘。我们结婚的事,三
个月后双方没反悔才去领证. 但是,我们在这屋簷下做的事,都在观音娘娘法眼
之下。做夫妻不能儿戏,来来来,让我们快应去给菩萨上注香,叩个头. 」
  我们母子俩竟然就赤祼祼的,手牵手,步向神坛前。以赤裸之躯,至诚的心,
屈膝跪下。坛上供奉着家传的白瓷鱼篮观音立像,她不执着善恶极端,观照五蕴
皆空。我们两个人,昨天还是母子,今天已是夫妻,也都是空。
  妈甩开我的手,闭目合十,弓身禀告神灵说:
  「菩萨在上,信女秋莎,愿与我身旁的儿子大勇结为夫妻。母子结婚,世间
罕有,但信女秋莎甘心情愿下嫁,今后甘苦与共,彼此相要,到死也不分离??
请菩萨体谅信女苦衷,成全我们??」
  说到死也不分离一句,妈感触得咽哽,再说不下去。就俯伏下拜,腰肢柔若
柳枝,动作优雅迷人。俯身时臀儿翘起,结实而浑圆,一对乳房随着下垂,压在
大腿上。这么美妙的身段展露我面前,给我表演了一幕脱衣天体舞,眼福无边,
看得我口定目呆。
  妈察觉只顾盯着她,没有专心礼佛,用手肘踫一踫我。我会意,立刻端正身
体,清一清嗓子,照妈妈的说法接着念:
  「信男马大勇,愿娶身旁的母亲秋莎为妻。今后甘苦与共,相敬如宾. 请观
音娘娘大慈大悲,保祐我们自头到老??不是,保佑我母亲,不是,是我妻子秋
莎青春不老,替我马家添子添孙??」
  我念的时候,没有俯伏下拜,而是抬头仰望神坛上的神像。菩萨的眼形,是
凤眼,垂视着我们。嘴角现出一丝微笑,面容可亲. 她一手提着篮子,一手结了
个好像是OK的手印。从前看她,是个中年妇人模样,今天看她,像个少妇人。
观音娘娘曾下凡嫁了个姓马的年轻人,替他生了个儿子,所以叫做马郎观音。娶
了观音娘娘做老婆我那位宗兄,几世修来的艳福,能和观音娘娘享受鱼水之欢,
房中之乐。现在,我也有妈妈嫁给我,说愿意为我生孩子。刚才做爱,她没有要
求我戴避孕套,我相信她没吃过避孕药。我不敢冒犯马郎观音,拿她的床上功夫
和我妈比高下。我没什么可抱怨了,这是上天给我最好的安排。
  妈的手肘又戮我一下,示意我要和她同心合拜。拜了三拜之后,妈说够了,
我就扶起妈妈。她站起来时晃了一晃,我顺势拥着她,她也倚偎着我。一身骨肉
匀称,嫩滑肌肤就在我抱。我再看妈,样貌不觉老,姿色不下於给我相过亲的女
孩。我们拜过观音娘娘,礼成了,我有吻新娘子的权利。於是,我就吻下去。妈
仰脸我这吻时,竟有几分少女的羞态. 我揉搓着她的乳房,轻轻拍打她的光屁股,
她不禁止。
  忽然一个意念闪过,难道我妈是马郎观音再次下凡?如果和我正在吻着的是
位神仙,我妈的本尊在那里?
 母子试婚(五)吻能生津
  作者:奴家
  妈妈半推半就,就给我搂在怀里,做过爱后,妈妈把身体给了我,她不反对,
我争取磨练一下吻功的机会。
  我们的的嘴唇尚未踫着,妈已经把眼睫垂下,眼睛似闭未闭,像蝴蝶扇翼,
这样子很迷人。我放胆调戏她,没马上咬住她,像羽毛轻轻落下,掠过,轻轻的
啄。妈竟追上来,紧贴着我,四唇交接。
  妈果然是宝刀未老,应该说薑愈老愈辣,她的反应好像是让我擒住了,被我
品嚐了亲她嘴的滋味,其实她己经把我的唇先含在嘴里,再吐出舌尖,推进我的
嘴里,放在我的舌头上,我就轻而易擧的含住地的舌头,跟她一推一放,彼此吸
吮。
  接吻如果不能升到这一级,不算真的接吻了。以后我应该这样对人说,付钱
买来的吻总不够甜。
  原来吻能生津。我满口的唾液不但可以抹湿妈妈的嘴唇,还可以润滑她下面
那个迷人洞。
  如果我说是妈妈的美色当前,教我垂涎欲滴,未必最贴切。不是她面上的
「相」,而是她身上的「肉」。没错,她的身材可能比其他跳广场舞的大妈们,
提供了更多的曲缐和曲线的落差,使我的性欲望产生的问题变得简单直接。苦闷
时,会对阿妈的有性幻想,但是她没有面目的,用为不敢想像。她的面孔。除了
有时她实在给我太大麻烦时,我不能骂她,打她或无处躲起来,只有操死她发泄
心中的纳闷。
  不是幻想,而是阿妈妈妈丰腴的身体在抱的时候,就像现在一丝不挂的给我
抚摩着,本能的冲动马上来了。
  我一双好奇的手,在妈妈那峰回路转,腾挪起伏之处探险,她的皮肤充满弹
性和质感。乳房和臀儿堪称爱情的峰谷,会给我带来无边的想像力,我的性爱生
活也再没法缺少它们。她掂起脚尖,我迁就着体高的落差和我湿吻着。廝磨两三
做回合后,她就张开上薄下厚的唇,那是我的口感,让我舔掠她,把她上下唇都
给舔湿了。
  妈不时吐出舌头来舔去我抹在她唇上的口水时,我就趁机吸住她的舌,含住
它,吸吮着它。我猜妈和我有点相爱了,用为我们不住的把对方的津液呑进肚里,
并以为芬芳甜美。接着吻,我放胆张开眼,眼中那张几十年的脸,素而不残。眼
角细纹,是岁月留痕,但不觉老。
  风韵犹存之处,是她脸上留下的纯朴天然,是我徙前未察觉的。这叫相由心
生,妈愿以她这个面貌她以为美好给我看,或许是情人眼里的西施,喜欢的就是
最美。和妈妈如此亲吻着,爱抚着可能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情。
  似有回勇的迹象的我的小弟弟压在她平滑的小腹,有点不甘心,补救刚才未
境全功。此时,正有意思把妈妈再次带上床,一边接着吻,一边往房里去走。推
开门,到了床边,我拉着她一起上床去。妈妈说她睡过了,不和我上床了。
  她对我轻声说:
  「冤气鬼,你够累了,快上床睡觉. 」
  失望是失望了,不过我也不保证第三炮会打得更响。再次目送妈妈的裸背消
失在眼前,倒头便睡。我真的累透了。
  绮梦连场不说,一觉醒来,妈妈穿上家常服,拉我起床吃饭。我顺势把她拉
过来,又吻她一吻。她却别过脸,说你口臭,快去刷牙洗脸。我光着身子走出去。
  她唤我回头,把一条乾净的内裤扔掷过来,要我穿上。
  吃过饭,她要我修理淋浴间. 我推说明天,或请个师傅来看看。
  妈说:「做男人对家庭要有承担。快去办理,让妈知道你是个可以倚靠的老
公。」
  我跑去量了尺寸,扛了一块加固的玻璃屏回来,忙了大半天才安装妥当。
  妈进又来催我,是上班时候了。
  回去房间换衣服,发现妈没经我同意,把我藏在衣櫉和抽屉一大堆东西检了
出来,放在纸盒,其中有我珍藏的日本色情光盘、动漫和小说.
  我大声问妈在我的房间干什么?
  她简单一句说,替你丢掉这些无用的东西。
  我说:「你知道我为了买到这些东西,费了多少钱和心机. 有些是绝版,有
些是珍藏版的宝贝。」
  「宝贝你个死人头. 有了我,要这些来做什么?」
  「有参考价值。我们可以一边看,一边照着做。」
  「都是假的,做戏给你看的。你可以选择,要真的,还是要假的那些。」
  妈顺手拿起一片野谷次子的《母子交尾》光盘,继续说:「你以前没这些东
西不能过活,现在有了我,你还需要这些货色吗?」
  我无辞以对,说:「丢在垃圾桶里,给别人看到或捡了也不好。我拿回公司,
送给我的光棍同事。」
  「总之一件不留,你送给谁我不管。」
  然后她把衣櫉,床头柜的门啊,抽屉啊,逐一打开给我看。
  「这里放着我的胸围内裤。睡裙挂在衣橱那边。你的内衣裤在另一边,分开
放的,不要拿错啊!」
  妈妈穿睡裙?上前去看看,很时尙,摸上手质料上乘。
  「都是新的。是高档货来着。你从来不舍得买来穿的。」
  「不是价钱问题,买来穿给谁看?你这吊儿啷噹懂欣赏吗?」
  「懂,我爱看得望眼欲穿。现在就穿上给我品评品评. 」
  「色中饿鬼,你爱看的是那些那些光着身子在床上喘粗气的日本大胸无脑肉
弹。」
  「阿妈,我刚悔改了。原本我觉得你有点胖,你最近减了肥,减掉了十公斤
吗?就恰到好处。你现在就是我的偶像了。」
  妈两手摸一摸腮帮,说:「瘦了。人们都这样说,你喜欢这样子就好了。」
  她以前胖胖的脸庞常带一抺晕红,现在面容清瘦,更是妩媚。
  「妈,你很好看。我喜欢你。」
  「喜欢就没委屈了你。给我三个月,迁就着做对夫妇. 后来讨厌我,不用离
婚。」
  「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先行结婚,三个月打得火热,才去领结婚证
. 说什么离婚,结了就不离. 」
  「是结是离,到时再说吧!你要挪一张大床回来,睡三个月,省了召妓的钱,
也便宜了你。」
  「是的,老婆大人。照着办!明天去百货公司走一走。」我说.
  「照着办」是我的口头禅,用来虚应妈妈吩咐我做这做那差事。但这次我和
妈一样着急。现在上班去。下班回来,在我的独睡床将就将着再做一个爱,对它
多年服务告别. 然后是一张和妈妈同襟共枕的双人大床隆重登场。
  阿妈听到我以夸张的语气叫她老婆大人。她摇摇头,擧起手作势要打我。
  当她话太多,令我厌烦时时,我总会说:
  「听到了,老妈大人。」然后遁了。
  但是,买大床的事决不躭延。

         母子试婚(六)初试婚床
  拜过堂,上过床,色情光盘都送走了,赶快买张大床回家,和妈妈办婚事又
进一步了。
  妈妈催着我买大床,上网做资料捜集,表示高度重视。有一个新婚夫妻讨论
区,评论了各品牌睡床和垫褥的优点缺点,但一致主张,婚床最值得投资. 可以
跑了几家问价和看货,发现阿妈只想有一张够大的床。垫褥软硬不拘,只要有弹
簧的。便宜货的弹簧很容易壊,我建议买高档货,她嫌太贵,说我赚钱不多,可
省就省。为了不同意见,我们在售货员面前吵架了。
  第一次和妈吵架,从前我只会捱骂. 劳烦售货员小姐替我说好话,对妈说,
男人肯为你花钱,都是疼爱你的表现. 妈掐了我一下,叫我住嘴,她自有主张。
我只好迁就着。
  大床的作用除了睡觉,是为了过性生活。垫褥的弹力对做爱有帮助吗?试过
才知道。看来看去,花多眼乱. 我试躺一躺,幻想着在那床上和阿爱做爱的情境,
各有好处。看中了一款,货比三家,跑遍城里大小傢私店铺,终於搞定订价最低,
又打折头那一套。把床子搬回家,就急不及待要实验一下垫子的弹簧功能。
  妈很配合,赶快铺好床单。放了大床,我们的卧室变得狭小。我说,卧室太
小,要换房子了。妈说,以后再说. 弄好了,大概我们都同样想在婚床上滚床单。
一个礼拜过去了,做爱的主动在她那边。可能是由於对尊长的尊敬和顾忌,但从
今天起,该由男人主导了。妈正在脱衣之际,我搂住地,接管了脱光她的差事。
衣裙尽褪,是一套时尚的内衣。我不愿把她的内裤马上扯下来,欣赏阿妈配搭的
心思。时尚款式,软缎料子,裤裆镂空,是一块心型的透明纱布。而穿在她身上
可以这样的美。
  妈见我停了手,自行解下胸围,合着膝盖,稍稍躬身往下蹲,把小内裤头从
腰间拉到膝盖之下,那一块小布布徐徐的沿着她的腿瓜滑下来。掉在地上。她一
踹就踢到一旁。她那个脱内裤的动作迷死我了,俯身拾起它,再抬头一看,赤裸
裸的妈妈,又像一尊白玉观音矗立着来点化我了。神圣的光华炫我眼目,清幽像
鲜花的香气,濔漫卧室。
  妈把我扶起,从我手中夺回她的内裤,连同我脱下的汗臭衣服,放在一起。
我这个妈真的变了。以前她不穿这些情趣内裤,三十年不变,都是一个款式的尼
龙内裤,和我的男装棉内裤混在洗衣篮里,说出一个单亲妈妈把儿子带大了的亲
情故事。换了一条性感小内裤,就变成很情色母子乱伦故事。
  全裸的妈妈,永看不厌。每天看,看了一个礼拜,仍然好像是新一遭,那么
新鲜和难为情。她看见我傻兮兮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我也笑了。
  「妈,作今天特别开心。」
  「是的,以前每叫你替我办事,总得三催四请,爱理不理的。买大床的事就
见得主动,比我着急。」妈说.
  我不忘卖弄口才,说:
  「所以你说要嫁给我,没嫁错人。做我阿妈要服侍我,做了我老婆我来服侍
你。」
  「你只会耍嘴皮子,别的都不会做。我怎可以放心得下。」
  「妈,放心好了。我会照顾你一生。」
  「妈会老,会病。病了,久病床前无孝子。老了,人老珠黄不值钱. 你就不
会要我了。」
  「结婚是一生一世的。我发誓。改天,带你去圣堂,请牧师证婚,向上帝发
誓,跟你富贵贫穷,健康疾病与共,至死不分离. 」
  「你真的这么想?」
  「是啊。马上就去行礼,不必等三个月才去领证. 」
  「三个月很快就过了。不着急。还是享受一下现在我们能这样在一起的时光
吧!」
  妈不嫌我汗臭,与我相拥,妈身上好像涂过些护肤品,皮肤更觉柔滑,摸上
去手感是还没有松弛。我把她环抱着,用心的享受一下妈妈的裸体给我的感觉.
阿妈从什么时候减了肥?大腿以上,到屁股的赘肉跑掉了,腰背光滑,小腹平坦
我注意到她胸脯结实了,乳房的脂肪匀称,恰到好处的托起岭上双梅。从前没正
眼见过她全裸,多是趁她衣服有意无意之间遮不住的时候,视测她的身材。我妈
这年纪,很容易发胖,变成水桶身材。她平时穿了大妈衣裙,是十足一个大妈,
脱光了,反而不似大妈。
  平时多看她两眼时,保証给她骂我没事好做。现在,她任我欣赏她全裸的身
体,看清楚乳房的形状,乳晕的色泽,耻毛的浓密,和阴唇突起处。我的脉搏渐
渐加促。我放肆地摩挲,甚至撩弄我手能触及的禁区,仍不敢相信这是赋予了我
的权利。老二已升得高高的,捧着她的腰,把她放软了的身体挪过来。她闭着眼
睛,侍我吻她。我的老二抵着她,但有身高的落差,胡乱地在她下身磨蹭。她推
开了我,坐在床沿。
  我坐在她身旁,搭着她的肩膀。两个人都身无寸缕,是坦白说心事的时候。
  妈说:「妈事事都斤斤计较,让你讨厌吗?」
  我说:「以前是,现在不。我不管。」
  妈说:「为什么?」
  我说:「人做事要负责,花钱也要精打细算,都为了家,为了我。」
  妈说:「明白就好,我放心不下的是你。」
  我不待妈说完,就追着她的嘴巴去亲. 她嘀嘀咕咕,含含糊糊的说着,叫我
一定要、别弄髒了新床单。
  我保证一定会让床单沾满我们的精液淫水。
  既把妈压在身下,拿稳了主导权,想发挥一下男人的力量,把素来是强势的
老妈变做个小女人,给我大力的蹂躏一下。又由於我们两个身子紧贴交缠,双手
只可摸着她的背摸不着乳房。就将她白嫩的胖臀当成麪粉团来回的揉搓,无意中
在她肛门方向往腰部压了几下,而且压入去,妈好像来了一种感觉,跟我撩拨她
的阴蒂差不多敏感的反应,两条腿把我缠得更紧. 於是加大力度再压入,妈就松
开腿,大大张开. 我的指头就沿着她后门的路径,经过会阴,是她一个敏感区,
一触着那里,她屁股就抽搐。到了阴部,把指尖探进去,温暖湿润,流淫水了。
从阴道里沾了些爱液,用作润滑剂,回头轻轻按压那个敏感点.
  我问妈这弄得她爽吗?她猛点头道是。
  仍旧循着肛门,会阴的路线,拨开阴唇,探进阴道,在阴蒂附近轻揉一番,
才进犯阴蒂。这持续不断的刺激凑效。阿妈已有潮催的先兆,在我耳边有声音央
求说:
  「给我!」
  我心里又诵念着「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的口诀,深
进妈的腹地。妈张开大腿,像个港湾环抱,让一条重寻旧路的鳗鱼游进去,左摇
右摆,做成了颤动。但见她脸上春意荡漾,眼神迷离,我就一再挺进,很深入的
一掣,龟头直捣到底。在阴户深处,它被阿妈释出的无限爱意所包围。阿妈咬紧
双唇,像在含忍受着某种痛楚。我弄痛了她妈?我轻啄唇儿慰问。她启开相接,
我吸啜到的是香甜的津液。我在她耳畔再度慰问,她点头说没事。两条腿如老树
盘根绕纒着我,愈纒愈紧,两个身体一上一下的韵律,呼息渐渐一致。我的老二
被充份磨擦,愈坚硬愈敏锐. 随着阿妈阴道肉壁的一收一放,到了临界点.
  我的考验来了,我身下那东西传来急报。此刻要射了,就算火力全开,效果
和之前几天一样,不足以把阿妈推到高潮。它的玩伴,要追上来,要在我爆桨时
一起拼发火花,还落后一段路程。男的要把女的带上来,就要等待,守住精关.
  这次,我学乖了,不贪恋那一煞那的爆发力,及时退出,阿妈不知道我干什
么,按压着我,不想我走。但我还是抽身而出,稍息一会。但我没让妈的小洞空
着,把两只手指插进去,继续挑逗她的阴蒂。妈会意了,呼息由重转轻,放轻松
一些。我轻轻的吻她,就吐出舌头和我交纒. 我另一只手抚遍她全身,探得她继
续升温,就不吻她的嘴儿吻她的乳头,教它仍挺硬。妈的兴緻更浓,再央求我操
她。
  「老婆,叫我老公才给你。」
  妈就连连说:「老公,我要。」
  我稍稍软下来的肉棒,又再充电,仍不急进,在外圈磨擦着她的外阴。她的
手在我腿间搜我的老二,我却捉住她,十指和她相扣,把她两臂大字分开,压在
床上,然后才再徐徐沉下去,插入,在她阴户左右两壁多回磨擦。阿妈旋即陷入
极度兴奋状态,娇呼连连,包裹看我老二的阴道膨胀,一波一波的紧缩,把我吸
进洞里. 有千百只手,把它握着,像挤牛奶似的,把都一滴汁桨都挤出来。
  我鼓其余勇,纵身挺进,直插到底。终於,我看见阿妈为之神魂颠倒的样子,
并听到她令我神魂颠倒的娇呼。
  「啊!呀!老公!」
  我沾沾自喜,对阿妈说:
  「我通过了试婚的考验吗?」
  她抽搐着,拱着腰,完全失态地,在我怀下给融化了。
(七)和妈妈做爱的气味
                 
  考验?
                 
  阿妈耸耸肩,好像不明白我说什么。
                 
  「妈妈,你说试婚三个月,不是要我接受一个考验吗?我干得怎样了,教你
满意了吗?」我说。
                 
  妈笑而不语,把我从她身上推开。她那边厢做过爱就抽身起床,我这边厢却
意犹未尽,舍不得妈那一团赤裸裸的肉给我那美妙的感觉,赶快抓住她的手,想
把她拉回头。但没抓紧,她一甩就滑脱了。坐在床沿,光裸的颈背香汗淋漓,背
向着我,滴沽着说:
                 
  「这个天变了,没有空调不能过日子。」
                 
             然后回身对我说:
                 
  「大少爷,请你的大屁股挪一挪,看看有没有把刚买的新床单给我弄脏。」
                 
  「妈啊,我要睡觉了。」
                 
  她没理会我,把我赶下床去。她拉开抽屉拿了一条毛巾,抹去乳房和颈背正
在冒的汗水,再擦腿间残留的秽积,搋过来给我,示意我也抹一抹。我趁机抓紧
她的手腕,把她一抱入怀,嗅闻妈身上的气味。妈使劲的推开我,我却顺势搂着
她,双双倒在床上。
                 
  妈以为我又想做爱,说:「今天够了。你说要睡觉,就自己去睡吧。」
                 
  我是无意再战,而是我们合体的化学作用,造成的那一阵气味,让我追到她
身上。而妈妈嘴口里说够了,但没有实质的拦阻,我很容易就把她大字地摊开在
床上,从她的耳背,乳沟,肚脐,一直往下,直压我的鼻子埋在她的阴唇缝儿。
  她扭动她的屁股,双手扶着我的夹肢窝,想把我拉上去。她摆出了这个再来
一个也好的姿势,反而令我心虚起来。我那台自命轰天刚炮,经过这些日子,每
天至少打它一两炮,旦旦而伐之,夜气又不足以存,金刚不坏身也会疲劳。经过
刚才那跟妈拼命的一炮之后,我的金刚杵的敏感度己经降低到暂时勃不起来,我
不想妈妈看见我来不及填炮弹的囧相,于是擡起头来说︰
                 
  「我们还没试过口交,让我尝一尝你下面这个嘴巴的味道。」
                 
  她似乎没做好口交的心理准备,屁股摆来摆来,两手捂住下体说︰
                 
  「脏、脏、脏…还没洗净。别胡闹。」
                 
  「不脏、不脏。这都是我们的好东西,混在一起,香口不膻。」
                 
  「不要,不要。改天让我先洗干净。」
                 
  「你说的。今天就放过你。」
                 
  我取回了上风,也嗅够了,装个傻笑,爬起身来。然后搂着她,要吻她一番。
  怎知她也拒绝接吻,推开我,说︰
                 
  「我不要你的嘴巴。」
                 
  她看看我,没有再和她口交的意图,由得我搂搂抱抱,但一手就拿起手巾,
动手替我抹那软绵绵的鸡巴。老妈仍然不习惯我把她像情人般搂着,在她身上乱
摸,把鸡巴抹干了,推搡着我,说:
                 
  「不做了,就放开我!家里有很多事情忙着。」
                 
  「妈,有关我们试婚的事,我心里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快道来。」
                 
  「妈,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傻孩子,妈从来都喜欢你。你是我的儿子啊!」
                 
  「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恋上了我,生了要和我结婚的念头?」
                 
  「谁恋上了你,可怜你吧。看见你打光棍的日子,不忍心。你问过了,到我
发问题︰你喜欢妈吗?」
                 
  「喜欢,从来都喜欢。而且,能娶妈妈,是我从小就有的志愿……」
                 
  拥着妈的裸体,本应该热血沸腾,大旗高高扯起。可是,说到这里,我像个
小孩子般,倒在妈妈的怀里,诉说着我从小的幻想。
                 
  「是啊!和妈妈做爱,只存在幻想中,猜不到我们真的做爱了……我做过什
么好事,让观音姐姐那么恩待我呢?」
                 
  在不住升温,弥漫着我们做过爱后的气味的小房间里,我们湿漉漉的身体黏
贴在一起,我肆意爱抚着妈的乳房,感觉着它的形状和重量。轻揉着黄豆般大的
乳头,在我的手心里,坚实饱满。妈不说话,闭上眼睛,安静的枕着我的胸膛,
大腿和我互缠着,和我情人般相拥着,躺在我们的床上。她的样貎,是母亲那么
慈祥亲爱,但隐藏不她的倦容,是我现在才发觉的。唉!我总是教她担心着,牵
挂着,她是我我消得如此憔悴的,我是知道的。我应该挺直腰板,做个肩头可以
担当得起的男人,让妈妈下半生有好日子过。但愿我不辜负她,
                 
  我的眼皮愈重,垂了下来。接着是妈的味道,我们做爱后的味道。每一个你
爱或讨厌的人都有他气味。女人的味道有天生的体臭、阴道的腥味、汗味,再加
上人工香水。妈的香水是一般大妈爱用的国产品牌,一个字—俗气,但习惯了,
却来得亲切。我们做过爱后,她的气味和我的体味混和成为一种我说不出来的异
香。我想起几个礼拜没见的我的老相好,她的体味和她房间是一种的独特的气味,
透入了枕头、床单,家俱、和墙壁里。那种气味,喷射过空气清新剂,也不能闢
除掉,教我受不了,打完炮,付钞离场。
                 
  这房间是另一种气味,我们的气味。从来就在这个空间,不过,经过我们连
场的做爱,妈的淫水、注入了我的精液、在妈的阴道里经我的金刚杵搅动,拌和,
倒流出来,黏附在我们的大腿间,床单上。我们四条大腿上的体液,在交缠中,
与我们的汗水也混和,吸进鼻腔里,就是这一种属于我们的气味。我的呼息愈来
愈深,大口大口的吸纳这种教我兴奋,却又稳妥的气味……矇矓中,妈不知何时,
挪开身子,起床了。她把那条沾了我们做爱的体液的脏毛巾,放在我手中,代替
了给我抓得紧紧的她的手,让我仍有所握着,呼呼入睡。
                 
  醒来的时候,是晚饭己弄好。房门打开之际,一阵我爱吃的菜的香气,随着
气流,送到我面前。